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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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魔宫,烈赤一改恶霸蛮横之态,好声邀他们入坐于席,烈赤粗着嗓子,说:“女娃,虽不知你到底是何许人,但能进入雪域的,必定不一般。现我尊主不便,烈赤便代为招待。有不周之处,望海涵。”
梁以蔚看着他敬过来的酒,有点头麻,也只能接过,一口含在嘴里。良久才吞下去。竟是面不改色。
容冲诧异地看着她,心想。此女果真不简单,魔域的水酒之内,加有特定的成份,因魔多半为性残,散慢。喝了这特制的酒,日久了会有安心静神之功。不过也因为如此,酒也相对烈一些,他哪知,对于梁以蔚来讲,这些吃的喝的,于她是可有可无,自然她也不会因此而身有不适之处。
“哈哈,女娃豪爽!烈赤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请问女娃你到底是何许人?”
梁以蔚看着这像冷宫一样的魔宫,无可奈何地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糊里糊涂的就到这里来了,只是见过这一山一景的,觉得很熟悉罢了。”
烈赤听后,沉思片刻,嚷道:“既然如此,如果没地方安顿,不如先住在魔宫吧,等尊主回来,或许可为你解惑!”
容冲嘲讽道:“要禁固就禁固,何必拐着弯路!”
“容冲,你莫要总挑衅,我烈赤是怎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么!”烈赤不服,反驳道。
“你是怎么样的人?哼哼,你不是很清楚么,背信弃义,卑鄙小人行径!”容冲似乎对烈赤存在着很大不满,句句都为针对。
梁以蔚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在他们之间的火缝里,努力把自己缩得小些,就如玄镜一样,极力把自己隐藏起来。她不是胆大啊,她是胆太小了,不敢不来的。当然更希望他们现在就打起来,她好趁乱溜之。何奈两人只是风声大,雨点小。片刻后,又像没事发生过一样。真的是让人捉莫不透啊。看不透啊。
容冲独自小酌。烈赤则是一股劲都使在她身上,问东问西的,时不时,受他容冲一顿冷嘲热讽。小吵后又各自神情自若。一席下来,梁以蔚最是难受,鸿门宴她是知道的,可这分明不是,她想试着唤雾役,却怕被他们发现倪端,于是便给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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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听从吩咐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一直在她身旁的玄镜,却是从一开始就紧皱着眉,瞪着她。同时也瞪着不断给她送酒的烈赤。他此刻该是后悔不该放任她随他们进来的。可是如果不进来,有些事情就不会那么容易弄清楚。只是她就不懂得拒酒么?再看看一旁的容冲,对她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是否认出了她,他趁他们不注意,暗暗在酒中做了些手脚。
入夜,梁以蔚突然很想念她在巫芷涯上的小居了,那个地方于她,永远都是最好的。她的小居,比这冷冰冰的魔宫不知要温暖多少。不知何时,被安排入寝的,恍惚中,只记得容冲不久起身告辞,临时还不忘对烈赤一番警告。烈赤当然不会乖乖忍着,好在他们见她斜在一边,都收敛了些。她总觉得他们二人之间定是有什么误会,不然容冲不会只是嘲讽,烈赤也仅是回嘴。他们似乎并不是真的想闹翻。
躺在这又冰又硬的石床上,梁以蔚翻来覆去睡不着,叫了雾役半天也没理会她。玄镜也不知道哪去了,他们为何会被带到雪域里来,这个地方于她有种很强烈的感觉。似乎,她在这里丢弃了什么一样,是凤印么?难道凤印是被她丢在这里了?它到底是何物?那闻人流苏到底是不是魔?不!她肯定就是,让她讨厌的魔!
心想这些念念之事,不勉心觉疲惫,不多时。睡意倦来。她便慢慢地进入熟睡。
四下,无声无息。一白影闪出,显于形。很快又隐了起来,轻轻地就着她身侧躺了下来,试着触了触她。再轻轻伸臂过去,将她拥进怀里,满意地轻叹一声。怀中之人,似是感应到暖源之处,更是极为配合地主动往深处钻去……
“阜公子,罗色也只是奉命行事,罗色并不想为难夫人。”
“是么,好个暮管家呀,本公子似乎没有亏待过他吧?”司空梓似漫不经心。
“阜公子,是我们夫妇对不起您,但是请公子原谅,我们有不得已的苦衷。”罗色急切地说。
“可是本公子却没有心情来听这苦衷呢!”话说着,他伸手一砍,罗色便应声而倒。
司空梓寻着那画卷,将之掀开,单手伸上去握向那墙里的灯台,轻轻一转,就见墙壁微颤,迎面缓缓移开。他探身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里面是条长长的通道路,有摆着烛灯,所以很容易看清楚里面的一切。过完通道,又是一堵墙,司空梓暗腹这里一定是另有机关。他左右看了看,除了挂于墙上的烛灯,根本无其它凸起之物。于是,他走近,将手覆在墙上,摸了摸,再轻轻敲了敲,仍无所获。正想着要不要运力将墙强硬推开,突然发现迎面两侧的烛灯所摆的方向刚好是相反的,而侧面通道里的则全是一个方向。他细细观察了片刻,发现这烛灯左下方都刻有火焰的符号,而迎面墙上,则正好是一在左,一在右,他试着把那向右的烛灯转了个方向,果不然石墙便缓缓开了上去。
内室里摆着张水床,水床上身着粉炫华色之衣的人正是阜他娘,左丘夫人。此时,她闭着眼,躺在上面一动不动的。司空梓急忙走过去探她鼻息,脉象,似乎只是处于昏睡状态,只是不知为何会被禁在水床之上呢?司空梓想不通,也就不想了,暂丢在一边,事情总会有明目的时候,况且现在重要的是,他是否可以移动她,把她从这里带出去。
他觉得这一切似乎不那么简单了,这么轻而易举反而让他不得不警惕。于是他并未上前去移动左丘夫人,而是转身而出,找到还昏迷在地的罗色,将之掳走。
次日,他前往闻轩阁,而闻人流苏已不在,他便心知她已离开小周天了,心急如焚,一边担心着梁以蔚的安危,一边又要查探左丘夫人的状况。偏偏封州离郦都脚程颇远,所谓远水救不了近火,他只好耐着性子,密切注意着暮月的一举一动。他将罗色悄悄地搬进别院的竹楼上,定住她,不让她有醒来开口说话的机会,将之塞到卧榻下面,再放下睡帛。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暮月很快就知道司空梓入住竹楼了,吩咐下人送来茶水。司空梓笑着收下。他看着暮月,此人不象是罪大恶极之人,昨日与他接触的人是谁,他们受命于那人的吧?暮月还不知东窗事发,仍是一贯硬生之态,仿佛他就是这别院中居于管家之职的老成,看不出倪端。
司空梓不经意地问:“暮管家,可有妻儿?”
暮月眼都没眨一下,“有,不过多前年失散了,暮月一直在找拙荆的下落,却是无果。梓公子为何一问?”
“啊,暮管家一直力心于左丘家,理应关注下的,暮管家夫人为何而失踪,您看司空梓有能帮得上忙的吗?”
“暮月感谢梓公子,拙荆之事不敢劳烦公子,暮月会找到她的。”
暮月没有任何不妥之处,答得干净利落,司空梓嘴角一勾,“那好,暮管家如若有不便之处,仅管对司空梓开口。司空梓一直很感激您的好生照顾!”
暮月颔首,未接下文,服身退下。
司空梓一直呆在竹楼里,暗自观察暮月的一举一动,后者却是一如既往,并没有任何的异常。黄昏时,他瞥见暮月安排好下人之后,便由侧门离去,司空梓对罗色解定后,又重新将之定住,这才寻暮月而去。
他仍旧是潜在屋顶,就看暮月火速探了下屋内,未发现罗色的踪迹,便急急打开暗室,或许是发现重要的人没丢,出来时,已不像进去时那样慌张。他给自己倒了茶,坐在窗前,慢慢等待,或者是以为罗色出去了。可不过一会儿,他又重新焦燥起来。
司空梓虽然也急,但比起暮月,他竟犹显自在。他唯一要做的便是等,等暮月或者别人将左丘夫人从水床上移出。
暮月终于肯定确是出事了,但他不能确定到底出了什么事。左丘夫人并未丢失,难道仅仅只是罗色出了状况?还是左丘阜已寻到此处?他越想越不对劲,几次进了暗室又出来,想必他也是在犹豫。
此时,暮月眯起眼,忽然想到白日里司空梓的话,难道会是他?他锁好门,四周探了下,并未发现不妥。便离开往别院而去。司空梓早看出他的意图,抄着近道,早他一步,无声无息地回到竹楼上,就榻而卧,闭目养神。
就听到楼外的脚步声,他未动,那声音在他门口徘徊数次,才离开。他翻了个身,窗未锁,他很容易看到暮月截住一下人,司空梓闭上眼,聚神,就听见暮月问:“可有见梓公子出去?”
“回管家,梓公子一直在屋内。”
“昨日里,梓公子何时来此?”
“这个小人就不知了,梓公子一向都是来去自由的,小人见他时,管家您已经知道了。”
“好,你去吧!”
看不暮月并不笨,已经开始怀疑他了。入夜,他便听到一阵极轻的脚步声,从他楼竹前一晃而过。他闭着眼,在心里冷笑,并未动。
不多久鼻间敏感嗅到一阵迷香味。司空梓暗弃,就这雕虫小技。可片刻后,他才立马惊觉不妥之处。这迷香竟然如此强焊,他居然会抵挡不住,总识开始松散,仅管他尽力挣扎想清醒过来,却敌不过一波紧接一波的睡意袭来。终于不省人事。
然后,是门从处被打开的声音,那人进屋回处翻找,甚至将司空梓身上也摸了一遍,并未发现什么。不错,来人正是暮月,他怀疑是司空梓生的事端,又苦于没证据,只好出此下策。此时,他皱着眉,紧锁着。怎么会没有呢?
这郦都,除了闻轩阁,他就只会住别院这处了,如果是在闻轩阁,他不就用费心了,自然会被察觉到,而他却住进别院。暮月低着身子,往卧榻下一探,的确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这屋内除了卧榻下可以藏人,并无可藏之处了,难道是他自己弄错了,司空梓仅是无心的一问?
原来,司空梓早知暮月定会怀疑他,今夜定会对他下手。想他堂堂的神医之名,可不是用来挂着的。他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就中招。见他一如昏迷的样子,躺在睡榻上一动不动,不论暮月在这里有何作为,也视而不见。不一会儿他清楚地听见离开的脚步声。看来暮月真是急了,弄了这么大的动响。
夜的宁静,对于某些人而言,却是急促而又慌乱的。司空梓睁开眼,翻身下榻,如果他没有猜错,这两天他们定会有所行动了,他俯下身,将罗色从榻底移出来。暮月之所以未发现她,那是因为司空梓所设下的结界,暮月虽是检察过,但他根本没探出结界的存在,所以暮月对他司空梓来讲,没有威胁性。
司空梓将罗色搬到榻上,将自己的白衣套在她身上,再将她的头发打散开来,用被辱盖之,背朝门。自己则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