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翻身之路-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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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傻间,染九那目光一闪,雪貂猛然窜出之时,手中毒针朝周宇鹤而去。
一声冷哼,周宇鹤身影瞬间于枝头消失,下一瞬,便是将那雪貂给捏在手中。
雪貂被他握了脖子,‘吱吱’直叫,那四爪于空中胡乱的抓着,显得很是无助。
染九心中一沉,面色一变,瞧着那人是要将雪貂捏死时,扬声说道:“你耍诈!你分明就是骗了北宫逸轩!你根本就没喝药!”
若是喝了那药,怎么可能几下功夫就能将毒全部逼了出来?
“喝了又如何?没喝又如何?你办不到的事,不代表我就办不到!”
说话间,那人收紧了手上的力道,雪貂在他力道之间,便是挣扎的厉害,偏偏被他吊在半空,又捏了脖子,却是连叫都叫不出声来。
眼见雪貂就要被周宇鹤捏死,染九上前下,沉声说道:“是你伤我在前!”
“我伤你?伤你之前,是谁偷偷摸摸于窗外放毒?”
“放毒也是因为你废我一半内力!”
“废你内力之前,是谁要捉了赤炼烤来吃?”
这一件件扯出来,终究到底,也是自己技不如人。
当初若非一时对赤炼动了心思,若非想与他争个高下,如何会落到他手中?如何会被他废去一半内力?
若非如此,他怎会离不得雪貂?
过去的恩怨,那是说不清的,不管是染九曾对周宇鹤放毒,还是周宇鹤曾将染九伤的几乎丧命,这些再追究起来,也没了意思。
只是,眼下雪貂在周宇鹤手中,染九如何不急?
“男子汉大丈夫,有事儿你冲着我来,别拿我的小白出气!”
染九这话,倒是让周宇鹤笑了,这一笑却是阴沉的很:“它和你,一个都跑不掉!”
敢打他?真是活腻了!
染九和庄映寒,一个都逃不掉!
心中冷笑,那手中猛的用力,平日里威风八面的雪貂,伴着一声响,便是被他软软的丢到了地上。
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雪貂死在眼前,染九目眦欲裂,一声厉啸,一排毒针便是朝周宇鹤甩了过去。
毒针而来,周宇鹤身子一闪避于树后。那一排毒针***树干之中,周宇鹤抬手一挥,赤炼便是飞身而出。
与此同时,染九拔出腰间软剑,在赤炼飞来之时,剑气将赤炼挡于身外;周宇鹤一声冷笑,摘下两片树叶,目光微眯,一甩手,树叶如刀般朝染九脖子而去。
一声脆响传来,赤炼回到周宇鹤肩头,染九手悟着脖子,艳红的血从指缝中流了出来。
瞧着那人手中指玩着树叶之时,染九退后两步:“周宇鹤,你若敢杀我,你定活不过明日!”
“威胁我?”
有些人,纠缠的久,是因为生活无趣,玩玩而已;可犯到了底线,那就是活不得的!
在船楼之时,便对染九起了杀心,如今再被他打,周宇鹤哪里还能对他手下留情?
“我倒是要看看,今日将你杀了,谁能让我活不过明日?”
目光阴沉的上前一步,一想到那日被染九打的狼狈,周宇鹤便是不能忍;要杀染九,轻而易举!而他,非亲手拧断染九的脖子不可!就像拧断那雪貂的脖子一样。
那人上前一步,染九手拿软剑便是退开一步,见他冷笑而来时,长剑一挥,带着内力朝他挥了过去。
丢剑,转身,染九飞身而逃,周宇鹤一招避开那剑,便是追了上去。
却在此时,一声马儿的嘶鸣远远传来,那追去的步子生生停下。
杀染九,不急在此时,而庄家旧部,以及庄映寒背后的神秘力量,才是他最为关注的。
瞧着染九逃走,周宇鹤一声冷哼:“看你能逃到何处!”
马儿的嘶鸣戛然而止,周宇鹤忙飞身而去。
且说凌羽丰带着宁夏几个来回之间,便是窜上一条小道,早便准备好的马之前,一名黑衣人看了一眼被凌羽丰揽住的人之后,沉声说道:“凌大哥,东西都准备好了,赶时辰当快些。”
东西都准备好了?什么东西?
宁夏诧异,那人却是将她拧上了马,宁夏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又开始了颠簸之途。
寒风呼啸,吹的她面上生疼,回头瞧着身后那山林,宁夏抬眼瞧着他:“凌羽丰,你到底要带我去何处?你与周宇鹤做何交易?你与染九又是如何合作的?”
凌羽丰瞧了她一眼,却是没有回话,一甩马鞭,马儿便是奔的越急。
得,你是大爷,你了不起!
都说了阶下囚要有阶下囚的觉悟,宁夏对此极为认同;人家不说话,她自然是不能再废话的,这又不是霸道总裁和灰姑娘的小言情,她也没必要去找不痛快!
只是……
又是回头瞧了那山林,宁夏心中隐隐着急,她怎么觉得,今儿个炮灰要是追不上来,她怕是见不到明儿的太阳了。
虽说这些日子没见过太阳,可好歹让她看看晨曦不是?
周宇鹤与染九二人,可千万别追来啊!炮灰啊,你可千万要快过他们啊,不然,你来怕是连渣渣都看不到了……
心里头真是祈祷又祈祷,宁夏瞧着那山,辨着方向;最后她才悲催的发现,那山够大,她被绕的够晕,如今的她,不知道自己是在东南西北的哪一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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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7:被逼拜堂
想将手帕丢在路上给炮灰做记号,可一想到周宇鹤那二人,宁夏还是忍住了。
就在她这纠结之中,马儿穿过了林子,停在了一片竹林之前。那一并打马而来的男子一声口哨,竹林深处立马涌出一批侍卫。
瞧着这侍卫,宁夏目光一闪,心中一个想法闪过。
“再不来,时辰就过了。”
说这话时,那侍卫上前牵着马儿往竹林右方走去,凌羽丰拧着她于竹林中东绕西绕,这步伐,她倒是看懂了。
阵法!
一般说来不好好走路的,都是有些阵法什么的;小说里不都这么写的?
出了竹林,凌羽丰松开了手,就在宁夏抬眼打量着四周之时,他却是将她一推:“走!”
走,我走你妹!
抬头瞧了他一眼,见他目光阴沉之时,识时务的不多话,抬步便往前走。
这人不是喜欢竹子吧?方才那是竹林,如今这小道上也尽是竹子,好不容易穿过了种满竹子的小道,见着前头那一条小河时,宁夏心道:这莫不是世外桃园吧?
又是山又是水,过了这河,难道真到了桃花圣地?
心想着自己这莫不是在做梦,却是和他上了竹排。
心里头揣测着凌羽丰到底有什么目的,上了岸之后,又被他推着往前走,约莫一盏茶的光景之后,就见着眼前一排房子。
一层的茅草房,两屋的木屋,还有那被竹篱笆围着的竹屋子。眼前这情形,就像是电影里,远离尘世的世外高人所住的地方;宁夏疑惑的看向凌羽丰,不确定的问道:“大费周章的把我带来,将我埋在这里,会不会对我太好了?”
费尽心机将她带来,目的就是让她死在这青山绿水的地方?该不会是想让她成精吧?
“看在你是凌家人的份上,给你一个山青水秀之地得一安宁,算是我对亡父亡母的一个交待。”
这不带感情的话,听的宁夏面色一沉。
她要不要猜的这么准?
之前她问北宫逸轩,凌羽丰不会真的要娶她吧?北宫逸轩怎么说的来着?说是会想法子;如今,他法子还没想到,凌羽丰就已经布置好了一切。
这人不止是要娶她,只怕是将牌位都给她刻好了!
“凌大哥,嫁衣喜服按你要求准备好了。”二人说话间,一名侍卫上前说道:“时辰就要过了,凌大哥还是快些换上喜服的好。”
“好,派人留意外头的情况,若是有人追来,你们知道如何做!”
“是!”
侍卫转身而去,凌羽丰朝中间那双层的木屋而去。
见宁夏没跟来时,回头说道:“时辰不早了,再耽搁下去,误了时辰便不好。”
误你妹的误,嫁衣喜服,你要拜堂,我有同意吗?
宁夏那神色不好看,凌羽丰也不与她多言,她不走,他一伸手便是拉了她手臂,不管她愿是不愿,拉着她便朝那屋子走去。
力道不如人,这身子骨还没人家高大,宁夏被他给拖着进了那屋子时,便见屋内高位之上是两个牌位,桌上放着嫁衣喜服。
“拜堂之后,你便是我凌家人,自己换上嫁衣,别逼我动手!”
“凌羽丰!”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见着那人直接将喜服套上时,宁夏冷声说道:“你说拜堂就拜堂?你将自己当了什么?你又将我当了什么?你真当自己是天?想如何就如何?”
尼玛这男人不是脑子有问题吧?这框了小皇帝,骗了周宇鹤,耍了染九,目的就是将她带来拜堂成亲?
凭什么啊?就因为庄映寒与他指腹为婚?所以就非得是凌家人?
宁夏怒目而视,那人穿上喜服,转身看来:“拜堂之后,我便是你的夫!你的牌位我已备好,一杯毒酒,给你全尸,亦是看在你是我妻的份上所赠。”
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别人都是瞌睡来了有枕头,尽往好事儿上添锦绣,她倒好,尽是这些要人命的东西准到爆,好事儿就没遇到过!
一把将桌上那嫁衣给挥到地上,宁夏一声冷笑:“凌羽丰,不可否认,你有本事!你时时在皇上跟前提起庄家旧部,让他提防我,让他怀疑北宫逸轩;而你,却是明目张胆的将庄家旧部养在他的眼皮子下!
你与染九合作,少不得提这庄家旧部之事,那周宇鹤呢?周宇鹤你是如何诱他出手的?”
瞧着那被她挥到地上的嫁衣,凌羽丰面色阴沉,上前一步,将那嫁衣捡了起来,一甩手,那叠得方正的嫁衣,便是被散开了来。
一阵风扫来,那嫁衣就似轻纱一般披于她肩头,他保持着惯有的忍性,与她说道:“你倒是猜的不错,庄家旧部,我早便寻得,如今悉数替换到侍卫之中,他也查觉不了。”
他的双手按于肩头,宁夏想要将那嫁衣给挥掉,却是被他压的动弹不得;咬牙挣扎之间,继续问道:“那染九呢?周宇鹤呢?”
“想知道?”
压着她肩头的手,改为扯着嫁衣的领子:“想知道,先拜堂。”
我拜你妹!
抬手一挥,以为会将他双手打开,结果却是打痛了自己的手;瞧他面无表情的看来时,冷声回道:“不必了!”
瞧她这态度,凌羽丰也不与与她多言,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扯的向前几步:“再不拜堂,误了吉时,双亲必恼。”
“凌羽丰!你疯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