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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绝对叛逆-第23章

小说: 绝对叛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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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第一个冲到房间的是苏雨幕,因为他闻到了,那抹熟悉的,血的味道。

    陆陆续续地,苏家几个人都跑了过来。

    “天啊。”祁桑看到这一幕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敢置信地一手捂住嘴巴,随即又将苏祁言的眼睛盖住。

    “妈妈?这是什么味道?好腥啊。”苏祁言难受得皱着眉,两只手想要扯掉眼睛上的覆盖。

    苏幕先一步地走到祁言前面,挡住了他的视线,又转头急急吩咐佣人将两人带离这里。

    纪翎一句话不说,抱着昏迷不醒的直接下楼,速度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不过一会的功夫便听到了门口的引擎声。

    苏幕觉得自己从未如此镇定过,愈是应该慌乱的时候,他便愈是冷静,而这一次,他冷静得手指发颤。

    “快!快打电话!不管是哪家医院的医生全部都给我带去见少爷!”

    “是的,boss!”

    这一天,苏家上下,里里外外没有一个人不慌乱,先是一场豪华生日宴,再是苏少颜的自杀。

    无人不感叹,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浓郁的夜色之下,一辆车如潜入夜色一般,车速快得让人看不清头尾。

    苏颜——别走,求你。

 ;。。。 ; ;    “小颜……”失声喊出她的名字。

    苏少颜低头,深深吐出一口气,“算了吧,知道了又能怎样?我们走吧,这里好冷。”

    纪翎无奈却又不得不接受她的奇怪的理由,一手揽过她,大掌摸过她的肩膀,只是这么一触,竟让自己一惊!

    “你身上好烫。”

    “是吗……可是我好冷。”她说着主动凑到他怀里,伸出双臂环着他精瘦的腰身。

    他弯腰一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发烧了,苏颜,你发烧!”

    “怎么了?”见两人有些不对劲,苏幕快步走来,“小颜!小颜啊,你回句话!”

    “我送她去医院。”纪翎说着将她反手抱了起来。

    “抱她去楼上,我打电话让医生来。”苏幕说着就掏出手机来。

    听到声响这么大,祁桑从楼上下来,却又见纪翎抱着少颜急冲冲地跑上来,急忙侧过身让两人上去。

    “这是怎么了?”

    “你上去看看,小颜发烧了。”

    祁桑二话不说又跑回楼上,纪翎对苏老宅并不熟悉,一股劲也不知方向的乱跑。

    祁桑立马喊住她,“这边这边。”

    一地的礼物盒不难看出是祁桑的房间,床铺上拆到一半的礼物已经露出了里面珠宝的一个小角,祁桑一点都不疼惜,直接扫到地上,盒子砸到地毯发出闷声。

    “小颜身体不好,他爸爸说她是不能发烧的,一烧就容易肺炎。”祁桑一边说一边从电视柜里拿出急救箱,取出里面的酒精和棉花。

    “小纪,你先出去吧。”

    “嗯。”纪翎知道祁桑要做什么,所以不做多留,关上门,一直在门外等着。

    祁桑给少颜脱掉了小黑裙,苏少颜真的很瘦,锁骨分明。

    将棉花用酒精浸湿,她用着最普遍的退烧方法给苏少颜退烧。

    这个睡着的女孩子和她年纪相差不大,经历的事不比她少,却也多不过她。

    祁桑非常明了一个人的辛苦,她只是用着理解和包容来看待这个女孩,她很漂亮,漂亮到让人不舍得惩罚她,就像没有人会责怪天使一般。

    让人讨厌不起来的女孩,谁会舍得,谁会不珍惜。

    忽然间,她听到了一个模糊的声音,“谢谢……”

    祁桑愣了愣,抬头朝苏少颜的脸寻去,看她艰难地睁眼,自己才相信刚才那是幻听。

    继而,她温柔地笑了笑,“不客气。”

    苏少颜终是挡不过浓浓地倦意,又闭了眼睛过去。

    祁桑伸手捊开她脸颊的碎发,露出美丽的睡眼,这样的女孩,怎么让人忍心啊?

    家庭医生来的很快,给苏少颜测了体温,祁桑问她:有没有事?

    而那位女医生则习以为常地将包里的各种药片拿出来配药,“老毛病了。”

    “怎么样?”苏幕走了进来,身后是纪翎。

    女医生不耐烦地抬眼瞥了一眼三人,“做父母也不多关心关心子女,做男朋友的怎么照顾女友的?!说了多少次,她不能发烧!多烧一次都可能把她的命烧没了!”

    纪翎和祁桑有着诧异地看着她,只见那女医生收拾了东西便马上离开。

 ;。。。 ; ;    寂静清冷的大厅,两人相拥之深之久。

    直到有人请他们到二楼。

    暗红的木门里,阵阵浓郁的香气不难猜出里面有什么。

    苏少颜推门而入,身后跟着纪翎。

    “太奶奶?”

    进了房间,那股特殊的檀香灰的味道更为浓烈,一入眼帘便是巨大的佛像,霎时让人只觉得一阵宁静。

    佣人从佛像旁边的一扇门出来,“少爷这边请。”

    后面就是太奶奶的书房,然后是卧室。

    此时,太奶奶像往常一样的抄写佛经。

    看着精致的纸墨笔砚和老妇人流利熟练的书法,纪翎忽然明白为什么苏少颜的字如此飘逸出彩。

    “好了。”她落下最后一笔,招呼他们到她身边,“坐吧。”

    刚才那名佣人将准备好的椅子往前挪,两人静静坐下。

    “阿颜丫头,缓过来没有?”

    苏少颜深深吸了口气,“墨香很好闻。”

    换言之,墨香让她心静了。

    “想你太爷爷,教我写字,教你爷爷奶奶写字,教你爸写,又教了你写,这辈子就这么写完了。”

    “太奶奶?”苏少颜是不明白她的意思,于是苏太奶奶接着说道:“太奶奶是说,我们都是你太爷爷教出来的,你太爷爷不会希望看到家人针锋相对的。”

    “阿颜丫头,你妈的死,不能怪你爸。”

    “不让你见你妈,那是你妈下的死命令。”

    “为什么?”苏少颜不解。

    “怎么不去问你爸爸。”

    问他,有结果吗?上一次她就问过他了,得到的是什么回应?

    他说她的问题太多了,他说公司有事,先走了。他逃避了她的问题。

    “阿颜丫头,再问一次吧,你总得给人第二次机会,你看你爸给了你多少次机会。再问一次吧。”

    后来的事情她都忘了,大部分是苏太奶奶和纪翎在说话,聊了什么她也没听。

    直到出了房门,她心底还徘徊着那句话:再问一次。

    “这串佛珠是传媳的么?”他抬起手腕仔细观察起来。

    “你哪来的?!”苏少颜一把抓过他的手,凑近一点还能闻到淡淡的馨香,是太奶奶的没错。

    “太奶奶给的,不然我抢来的?”他好笑地看着她,随即挑了挑眉,“看来是真的了。”

    “什么……”

    “他们叫你少爷,那我呢?少奶奶?你家好复古啊。”

    “……”苏少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你家不也很复古。”

    她回想起了纪家的法式大城堡。

    “嗯,一个中式,一个西式,我们相反了。”说着,他举起她的手,她的左手,他的右手,“这些都是祝福。”

    她的戒指,他的手串。

    他说:“我们会有好的结局的。”

    “在这之前,要扫一切障碍,拿出你收拾他们的勇气,去问爸爸。”

    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身影,纪翎拍拍她的肩,像是安抚一般地又吻了一下她的脸颊,不施粉黛很是细腻的肌肤。

    她往前走了一步,就当苏幕以为女儿愿意接近而逐渐露出笑意的时候,她却后退了。

 ;。。。 ; ;    辈分高点的是没有什么其他的态度,但辈分小点的则是怀着好奇的目光朝轮椅上的老妇人看去。

    也许,若不是今天这么一闹,苏家太奶奶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出她的房间。

    苏家是要发生大事了,就像两年前那样。

    “阿颜丫头啊,过来太奶奶看看。”老妇人慈祥的声音和她想象中的一样,没变过。

    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

    苏少颜又摸了摸脸色的泪水,踱步到苏太奶奶面前,缓缓蹲下。

    她如今已有90多岁了,精神气却依旧很好,只是手上皱巴巴的皮仍告示了众人,她年级大了。

    苏少颜握住太奶奶放在她脸色的手,委屈地一喊:“太奶奶……”

    “怎么了?”

    “我妈……我爸他不让我见她。他不让我见我妈……我妈她到死都没见过一眼。”

    她有声地说,无声地流泪。

    “太奶奶知道,苦了你了。”

    心疼得让人揪心,其实她也只是个孩子。

    所有人都低估了苏少颜对母亲所依恋的程度,包括身为她的父亲的苏幕。

    他看着眼前的女儿,有些明白过来,一直都是他们逼她的。

    逼她爆发,逼她大逆不道。

    从前她是多么乖巧的孩子,不骄不躁,纵使人再宠她,她都不会娇气。

    但相对的,她只是习惯了有人宠着,习惯有人看着她长大,突然间身边的人都离开了,没经历过大事情的她哪里受得了。

    “小颜……”苏幕低声喊住她,却没再说出什么。

    祁桑安静又担忧地站在他身边,本是一场欢欢喜喜的生日宴,如今,变成了这样。

    ……

    大厅里满满的人如今各个都打了招呼离去。

    空宸留了句话,说:你放心,我会让他们封口的,就当是给你赔礼,欺骗了你,对不起。

    清冷的大厅,偶尔有佣人收拾着,苏太奶奶也早已离去,苏少颜仍然蹲在那里,直到身体血液无法正常循环,她的脚麻了,就这么坐在地上,冰凉的大理石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温度冷得让她打颤。

    纪翎微微叹了口气,上前揽住她,一手放在她后脑勺,让她更贴近他的心脏。

    静静地,她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她说:“现在不是夏天了……”

    纪翎低笑,他知道她说她冷,于是又环紧了一些。

    其实她还有另一层意思——变天了……

    “我今天,是不是很坏?”

    “你只是有些失控了。”

    “所以,我还是很坏的。”

    “没关系,我爱。”

    “爱……”她低声吐出这个字,她越来越看不懂了,看不懂纪翎,看不懂这个世界。

    怎么有人可以随便说‘爱’,她用了20年来体会母爱和父爱,结局,却如此惨痛。

    她问:“你能不能不要爱我?”

    “如果我们有好的结局。”

    “能不能等我说可以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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