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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我的相公是狐狸-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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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望得出了神,过了许久方扯了扯阿君的衣袖,低声道,“这里是哪儿?”
  阿君淡淡望了我一眼,转头看向远方的阑珊灯火,“斐弥附近的一座山。”
  我翻了翻白眼,又摇着他的衣摆,“方才你出神,便是在寻找这处地儿么?”
  他面无表情看我一眼,嗯哼一声,算作是回应。
  我便在这以天为盖的地方随便找了处地方盘腿坐下。
  阿君设了个屏障,面前的景致又换了一重模样。穹庐是深邃的碧色,地下灰头土脸的石子全成了翠色的美玉,我坐的位置,忽而变成了一床玉席,碧绿通透得很,上头还细心的铺着锦绸和靠垫,床边系了一袭白纱,上面搭一枚如意扣子。
  我大咧咧老实不客气的卧在上头,十分舒坦。
  阿君脱了靴子并排坐在我身边,忽而盯住我的手臂,讪讪问,“小猫这儿怎么了?”
  我撇了撇,想了半晌方心虚道,“许是今夜为着避马车,不小心擦伤的。”
  阿君看了我一眼……“怎的傻乎乎站在大街上也不晓得避一避?”
  我转转眼珠子,阿君忽而抬起手掀开我衣袖一角观察伤势,我倒吸一口凉气,讪讪道,“也不碍事,只不过是擦伤么?”
  他淡淡看了看我,又低下头去,在我的伤口上细细舔了舔。
  我讶异的将他望着。
  他又抬眼,甚不经意逸出一句,“怎的某每每见到你,总是一副遍体鳞伤的样子呢?”
  ……我皱了皱眉头,唔,且不论他的这个埋怨复宠溺的口吻。我将他这句话翻来覆去在心中过了三遍,着实想不出,这个遍体鳞伤是由哪儿来又到哪儿去的。
  除却上次在尾山上受了三味真火那一出,我什么时候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我居然还不知道。
  我摸摸鼻子,怯怯的想,难不成我在梦中,又将自己弄得一身是伤了?可是阿君他有这个能耐寻到我梦里去么?这也忒神通广大了吧。
  我再思忖一回,当真悟不出他口中的“每每”,是自哪儿得出的结论。
  我捂着嘴偷笑,“哪儿有‘每每’呢,阿君你莫不是记错了人吧?”
  他怔了一怔,打量我半会,方道,“某的记性是好得很。”
  我睁着大眼睛望着他,尚在迷糊中,他却忽而将手脚都缠上来,将我抱了个满怀,低声在我耳畔唤着,“小猫。”
  我努力抬了抬手,见那被他舔过的伤已经大好,便欲将手手脚脚将他怀中抽脱出来。
  他双手紧了紧,将我裹得更深。
  我躺在塌上甚迷茫,思忖半晌,方恍然大悟:彼时阿君总是把我当成他的宠物小猫,如今见我与表哥感情笃深,或许是有些吃味了。我再瞥一眼阿君,心里咯噔一响,此回阿君莫不是喝醋了吧?
  我再调整了下坐姿,阿君侧身搂着我,扇形的睫毛便在我头顶上扑闪扑闪,下巴蹭着我的脑袋,热乎乎的嘴唇贴着我的额头,鼻息一拨又一拨的撩拨着我。
  此番阿君将我搂得甚为严实。
  我伸手在他胸膛上探了探,哎哟,似足火炉,里头一团火烧得无比热烈,烘得我全身暖融融。
  我便大胆的将手放在他身上暖手,身子又朝他蹭了蹭。
  他面上仍旧是淡淡的神色,但是在他身下似乎拿着什么,若有似无的戳着我,顶得我怪难受的。
  我扭扭身子,挣扎几下,抬头与他两两对望,无辜道,“阿君,你为什么戳我?你拿的什么戳我?”
  他眉眼都低下来,面色恬淡,眸子里却烧得一塌糊涂,似是不经意嗤笑出声,稳了稳我的身子,方道,“唔,没什么,小猫莫要乱动。”
  我用质疑又探寻的目光望着他,他将目光生生移开半寸,默了一会儿,嘴唇动了动,似乎低念了两句什么话。
  我偷偷瞄了他的唇,凭着三分动静七分猜测,咳咳,他方才说的兴许是,“若我再私心一些,即便留你在身边待上几年,那又如何?”
  这番话,莫要说他讲得莫名其妙,便连我也听得云里雾里。
  趁着他还未回神的当口,说时迟那时快,我身形一扭,扑在他身上伸手就往他腰里探去。也亏得他失了半分的神,才让我在顷刻之间揩到华丽丽的神仙的油水,摸一摸他油光水滑的皮肤,透明白皙得如同玉佩,以及……他身下一派的火热。
  (
  我只不过稍稍碰了碰,那玩意儿却是【哗————】,又似有【哗————】的趋势,我伸手探了探,唏嘘道,“我还以为你怎么身子这么火热呢,原着是内里偷偷藏了一个手炉。”
  他掏出我可怜兮兮的手,对上我可怜兮兮的眸子,呼吸里忙中出了错,竟有了三分的迷乱,热气全喷发在我鼻尖,我捂着鼻子嘻嘻笑他,“被我识破了玄虚了吧?”又隐隐将指尖探进去分毫,嘴里囫囵道,“阿君,阿君,就让我暖暖手吧……”
  他猛然出了手,将我全身翻了个个儿,不仅如此,还把我双手扣在身后,呜哇,见今我的这个姿势,甚是屈辱呀。
  我尚在茫然震惊中,心里暗自思忖着,我只不过撞破了他的手炉,他竟就这般小气,我也不过偷偷摸了一摸,这不就收手了嘛。
  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与神仙打架,我哪里有一分一毫的胜算。我也不是拿鸡蛋碰石头的傻子,见局势成了这般,当然要在他面前示弱一番,嘴里呜咽道,“阿君,阿君,我错了。呜呜,我错了嘛……”
  “嗯哼……”他闷声哼了哼,【哗————】上来,漆黑的发丝垂在我耳际,挠得我耳根发红发痒。他的身子紧紧挨着我的,两人之间都没了罅隙,真真是严丝合缝。
  他的一派火热的手炉,就抵在我身后,像是惩罚我一般的,若有似无的【哗————】。
  我再一扁嘴,喉咙里自然而然逸出哭腔,“阿君,你就饶了我吧。”
  他沉声到我耳洞旁,缓声道,“这回可都是小猫自找的。”手上也没停着,三两下功夫,我的外衫就已经被他【哗————】。
  我呜呼几句,双手被他扣在身后动弹不得,一门心思哀怨的想着,见今也不知他要怎么惩罚我了。彼时曾听闻诗娘把一个姑娘家剥光了扔到集市上去供人观赏,难不成我也要步这姑娘家坎坷的命途。
  我——不——要——啊——
  
  虽则心里已然发出悲愤的呐喊,我嘴里却一派糊糊,发不出几个完整的音了,能说出来的不外乎是贻笑大方的语句,诸如“你别乱动我衣衫……”,又诸如“你再脱,我便咬舌自尽了去……”
  阿君也颇与我较真,在我话未说完的当口,便扭过我脖子,两指也不知怎的就撬开我努力抵住的双唇,我呜呼一声,齿关松开,便感觉有【哗————】,或XXXX或XXXX,直搅得我【哗————】,XXXX连着XXXXXX得厉害,脑子轰的一声,宣告短路,烧坏了,并着腾腾向上冒着青烟。
  我喉咙有些哽咽,只不过讲了几句寻死觅活的假话,阿君他他他他便这般大做文章的封住我的唇……这也太过分了吧……
  他嘴上没闲着,手里的功夫也没少惦记着,我的花拳绣腿在他身上全然成了不成器的废物,不消一会儿,全身上下几乎被他【哗————】。
  唔,这家伙,剥我的时候也不忘了要剥自己的,难不成真要真刀真枪的与我比试一番?
  我被剥得像一尾虾仁,阿君紧紧贴住我的身子,一团火热霎时裹住了我,在我耳边喃喃道,“小猫,小猫……”
  “唔,你难不成还带着手炉么……”我脑里烟霞漫天,说出来的语调却连自己都吓了一惊,那般软语粘稠的声调,真真是我发出来的么?
  他又将我翻了身,嘴唇贴合着我的脖颈,气息忒有些沉重了。
  我也XXXXX得厉害,推又推不开他,甚是苦恼。我俩的衣衫三三两两散在一处,发丝也纠缠在一块儿,他的手还握着我的手腕,帛带也扯下来,只几缕发丝在我身上若有似无的撩拨着。
  他在我【哗————】了好一会儿,我横七竖八躺在床榻上,脑海里翻来覆去想不明白,若要说这是比武吧,也忒缠绵了,若要说是揩油吧,怎么他竟就反客为主了呢?
  我想得不明不白之际,他又缓声在我耳边低低诉着,“小猫,闭上眼。”
  我将将闭上眼,他的身子就XXXXX了过来,我哇哇大叫,急欲推开他,连声道,“痛痛痛……好痛啊……”

  离歌之包子

  我四处挣扎扭着身子,却被阿君紧紧的扣在怀里挣脱不开。
  他被我闹得甚为狼狈,只一味在我耳边喃喃哄着,“小猫乖,待会儿就不痛了……”
  我睁大双眼,望入他深邃无边的眸子里,怯怯问,“真的?”
  他双手一锁,将我压入怀中,气息越发沉重,“恩……”
  “啊——痛!”我两只爪子没来由的胡乱挥舞,最后攀上他的肩胛,没控制好力道,狠狠的掐入他的皮肉里,他闷哼一声,低头在我耳后喘气道,“小猫的这个指甲……”
  我怔怔望着他,依稀见到有一滴晶莹剔透的汗珠自他额上缓缓低落下来,溅落在锦褥上。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我不由得念叨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来。脑袋里全然煮成了一锅糊糊,连带两人黏糊着的身子,越发迷蒙了。
  这莫不是调情吧?又或者是——
  我半眯着眼打量着他,这暧昧又春光无边的帐子里,我XXXX又XXXX的这个姿势,他XXXX的意味,似足一出动态的春宫图!
  
  我脑海里轰的一声,扔进去几个玉米粒,着实炸出了几颗爆米花来。
  彼时我老想着要如何将阿君□一把,好将他这名万万年来桀骜不驯的性子驯服一回,寻上某个良辰吉日将他就地正法了去。
  啧啧,怎的他竟有这般的灵性,晓得先下手为强呢?
  我迷迷糊糊想着,今夜我随表哥出门之时,还多手翻了翻家中的老黄历,上面赫然写着宜移徙、宜营建、宜屠宰,足以看出今日果真是个百里挑一的良辰吉日,我便在今夜糊里糊涂的,被狐狸阿君移徙了、营建了,连带着屠宰了,扒光吃光还不带抹嘴。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阿米豆腐,善哉善哉,世人果然有先见也。
  我怔怔想了半晌,忽而想起一件大事来,猛地抬起眼皮,狠狠推开阿君,凑过去挨着他的脸道,“阿君,我先和你约法三章,今夜的事,我是绝然不会负责任的。”
  他的脸突的在我面前放大,与我眼对着眼,鼻尖抵着我的鼻尖,顿了顿,哼哼了声,“小猫再说一次,你和某约法三章什么?”
  我愣了一愣,阿君今夜莫不是耳聋了?怎的连我说句话也听不清楚。我正欲再说一遍,小脑袋却忽而在这个时候豁然开朗,史无前例的变灵光了。大抵是因着万万年里对阿君表明心迹的女神仙太多,前赴的,后继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阿君难得闪耀着钻石王老五的光辉,怎能那么快被人套牢,更何况是我这半路出家的小猫妖。
  他如今要我再说一次,只不过是要我再做个承诺罢了。如此一想,我便晃荡着脑袋,拍拍他的肩膀,十分认真与他道,“实则我无意于与诗娘抢饭碗,在这点上,你大可放一百个心。”
  他的眸子黯了黯,半天没答话。
  他莫不是嫌弃我的这个承诺不够有诚意?我眼睛笑成一条缝,纠结了半晌,才将压在心底的话和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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