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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倾城舞姬之哑娘-第44章

小说: 倾城舞姬之哑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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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黑乎乎静悄悄的,就她还有具尸体,说不害怕那是假的,浑身也不知是因为饿还是因为害怕软的就快成一滩水,腿颤颤巍巍的半天才能移动点,她使劲的扳尸体的手,想把他手中的剑夺过来。
    “不要碰那剑,剑上有毒!”
    一个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吓得萱萱一个激灵,喉咙的积攒的惊叫声无法发出,只身体软软的就剩一口气在强自撑着。
    不过马上,她意识到这声音似乎是好心,而且这声音是安王的。
    她向声音发出的地方望去,虽然她什么也看不到。
    “我中了毒,没法动!你再往前走三十米,安盛在那里,你看看他怎么样了!”
    纵使知道安王看不见,萱萱还是点点头,她朝着安王说话的方向爬去,安王离她,也就是十米左右。
    “你跑我这里来干嘛,我让你去看安盛,他的胳膊受了伤,你快去看看他怎么样!”显然安王的状况也不是大好,只说了这么几句话,就上气不接下气。
    萱萱没法说话,也没法询问解释,她只是想看看安王伤在哪里,死的了死不了!
    手指摸上了安王的脸,嗯,应该是脸,然后是脖子胳膊,好像是腰上,左侧腰上黏糊糊的。
    “你干嘛,快闪开!”安王的声音大概是因为中毒的缘故有些粗嘎,虽然如此也丝毫掩饰不住他的腾腾杀意。见萱萱摸到腰上剑伤那里便停下,方才明白萱萱实在察看他哪里受伤,“我死不了,这毒虽然致命,已经及时服过解毒丹,我的腰中有个小袋,里面有药丸,你找到安盛将药丸给他服一颗半。快去!”
    摸过安王手中的剑,在安王的身上割下块衣服角,将那伤大致包了一下不至于一直流血,萱萱才摸过安王所说的袋子向安王说的方向爬去。
    往前爬了十多米又遇到一个绿衣死尸,还好死透了,要不然猛不丁给萱萱一剑,还真无法躲过。
    这般在黑暗中摸索,大概是因为知道后面还有个人在盯着自己,所以没有了刚刚的害怕与恐惧。
    终于是摸到一个没有用布裹头的,摸了摸大致的轮廓,想来应该就是安盛了,萱萱用手去探安盛的鼻子,根本感觉不到半点气息。
    她的手摸索到安盛的胸口位置,心跳虽然弱,却还是有的,她低头,试着用现代的人工呼吸为安盛渡气。


第10章
    “你将我放下来,我的毒只要再过半个时辰便可以清除干净,你不要碰我,听到没有,你这个贱人,不要碰我!”安王憋足力气的咆哮声就等于是蚊子嗡嗡嗡的声音。
    也不怪安王这般暴怒,萱萱摸黑撕了绿衣人的衣服又用剑割了几段树枝,树枝和衣服绑在一起做成一个简易担架,萱萱将安盛移到担架上,一点一点的将安盛拉到江边的渡口处,又返回来拉安王。
    萱萱不能说话,也不能和安王说清楚,总不能在森林里等到天亮,万一那些绿衣人的增援过来,就只能伸上脖子等死,所以,尽快上船上,哪怕是在江山晃荡都比在森林里安全。
    安盛的一只胳膊被砍了掉,失血太多,要尽快找到补充的能源才行,林子里没有半只鸟兽,而且一会天亮的时候潮气一定很重,对重伤的安盛来说最容易引发感染。
    不理会安王的叫囔,萱萱跌跌撞撞的将安王也拉到渡口,又费尽心力的将两个人移到小船里,挥剑将几只小船的缆绳全部砍断,此时东方已露出鱼肚白,萱萱伏在船上,瞟了眼不知啥时候陷入沉默的安王,眼一合,死撑着的那口心气一松,累晕了过去。
    本以为再次醒来定能够睡在暖暖的被窝里吃上口热腾腾的饭菜,最起码的喝点热粥也行。
    幻想没有现实来的痛彻心骨,萱萱是被芦苇痒醒的,小船儿没有人掌船,飘飘摇摇的进了芦苇荡,太阳高高的挂在天空,刺得萱萱睁眼那一刻无比昏眩,伸手遮眼,身边的安盛依旧在昏迷,脸色白的吓人,就连嘴唇都干干的裂了好几条缝,得给他弄点水喝才行。
    坐起四望,竟然没有安王的身影,记得熟睡前又听安王说一刻钟毒就可以搞定的,安王该不会是抛下她和安盛独自走了吧,安王应该不是这样的人,萱萱探腰,将衣袖浸在江水里浸湿,又将衣袖上的水慢慢拧的滴在安盛的唇上。自己趴在船沿喝了几口江水,浑浑噩噩的身体这才感觉有丝清,又抬头望了望挂在当空的太阳,举目四望,四周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芦苇荡。
    手探在安盛的额头,烫的惊人,昏迷的安盛还发起了高烧,转眼瞧到安盛肩膀处,虽然用布缠裹了住的狰狞伤口,可是血却将布浸染透,这样的血红在阳光下让人有种昏眩的冲动。
    萱萱揉揉额头,饿的真想晕过去啥都不知!四面芦苇荡,有一面是可以踏上去的湿地,萱萱小心翼翼的走在上面,弯腰四处查看,她是想在芦苇荡里找到鸭蛋鹅蛋之类的。运气不错,她竟然找到了一窝刚刚孵出来的小鸭子,母鸭子就在窝边,一边后退,一边尖着嗓子叫着用笨笨的嘴盯着萱萱的手,想用这种方式将萱萱赶走。萱萱的手四处摸索,没有找到蛋有点小小的失望,她咽着口水盯着毛茸茸的小鸭子,要是烤熟了一定很好吃,母鸭子尖哑的声音惊醒萱萱的幻想,瞧着翎毛倒竖的母鸭子似要与她拼命的母鸭子,萱萱犹豫着终于还是挪开了脚步。
    没有火,捉了小鸭子也没有用,心里这样的安慰着自己,可是脑海里却浮出了尘封在记忆里的往事,记得母亲,记得……
    芦苇荡里的蛋类很多,怀抱一大堆不知名的蛋类回到小船上,敲开两个自己喝了,又将安盛的肩扶起,给安盛的嘴里喂了两个。太阳太毒,瞧着安盛苍白的脸,萱萱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打在芦苇上,衣服下的阴影刚好为安盛挡住太阳,不停的用水敷着安盛的额头,此刻的她表情祥和安静,就像是在日复一日照顾自己的亲人般。
    没有等安王自己解毒,那么卖力的将安盛和安王拉在小船上,膝盖胳膊还有头因为昨晚上的爬摸打滚全部都是淤青伤痕,她做这些,不是因为心本良善。怕绿衣人有后援追来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她想让安王对她另眼相看,她想让安王把对她喊的贱人两个词主动收回,她是想改变安王对她的看法。
    改变一个人根深蒂固的观点是不是有点难?或许不是难,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仍然还是希望,最起码安王说杀她的时候,提刀的手会犹豫那么一秒。
    芦苇荡里的水看不清她此刻的面容,但她自己用手依旧可以摸到,脸上深深浅浅的伤疤,这都是昨晚上为了拉安王和安盛在林子里跌摔留下的痕迹。江水扑打在脸上,用劲一点都不轻柔,似乎想让江水将那些伤痕再撕扯的厉害点。
    一条小船扫开芦苇荡接近了她,拉长的人形阴影替她将阳光罩了住,抬头,安王站在小船的船头,离她不过是两尺的距离。
    安王看她的眼神一点也不善,昨晚一夜她的所作所为似乎没有半点收获。
    没有与安王对视,萱萱望向安王的小船舱,里面有一具尸体,面色溃烂,萱萱却从衣着上认识出来,是安王身旁一直沉默的小厮阿吉。
    原来安王是回去替阿吉收尸去了。
    只是一眼,再没有理会萱萱,安王跳在萱萱的船上,将安盛扶坐起,他自己侧盘腿坐在安盛的身后,双手按在安盛的背上,这应该是传说中的传输真气!
    安盛的脸上慢慢变得红润,没想到传说中的这些功夫竟然是真实的,萱萱的心中真是激动外加激动,若是她能学武功就好了!
    安盛的一口黑血突然喷在不设防的萱萱身上,惊得萱萱差点没仰倒在水里去。


第11章
    “公子,不要再给我输真气,公子!”一口污血吐出,安盛也终于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眼神复杂的望了一眼萱萱,随即对身后的安王说道。
    “不用多言,我自知!”安王打断安盛的话。
    萱萱稳住重心,衣服上的黑血让她泛呕,见两个人还在那里打坐,遂将芦苇上搭着的衣服扯下,拿起衣服下船走过一段芦苇荡,用江水使劲的搓着衣服上的黑血,搓的干净了这才将外衣穿上,起先没有注意,现在穿上外衣才发现,外衣上也全部都是血,也不知是哪里沾的血,嘴里无声嘀咕着,其实此刻心里更多的是郁闷,安王和安盛对昨晚的事情只字不提,在战场上拼杀的人物,不是更重恩义吗,她累死累活这么一晚上,难道真的是白做了?
    双手抱膝的坐在芦苇丛里,头瞌在膝盖上,眯着眼似睡非睡!阳光照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无限舒适。
    “公子!她会是你的拖累!”
    “这贱人狡猾无比,我师兄对她心生怜意,交给东风楼不妥!”
    萱萱是被两个声音惊醒的,她的眼皮动了下,却没有睁开,她想听到这两人更多的对话,可人家却不再说话了,想必那两人已经发现她的醒来,心中喟叹一声,只好睁开眼。
    古色古香的大床,粉色的床幔浮动!萱萱有那么一刻愣神,她记得自己是在芦苇荡里,她记得……
    额,她是在做梦!
    转头望向刚刚发声的门口,哪里有半个人影!她明明就听到出声的是安盛和安王,她怎么会听错?
    “姑娘醒了?”就在萱萱望着门口出神的时候,一个非丫鬟打扮的女子端着盆水进了来,微笑着朝萱萱打招呼,那笑容就好像是两人认识好久好久了。女子身穿一身翠绿色的衣裙,鹅蛋脸,眉毛细长,眼睛大而深,五官鲜明有个性,不似平常女子娇柔忧郁,眉眼间有着属于男人的爽快。
    萱萱,冷不丁的就打了个寒颤!眼神怪异的盯着将她扶坐起为她擦脸的女子,下意识的,又往穿越上想去,因为她记得手上胳膊上,全是伤疤来着,怎么现在,什么都没有,手与胳膊光光滑滑的,哪里有半点受伤过的痕迹。
    “一会我为姑娘选套漂亮的衣服,姑娘身材这么好,以后别穿那些男人们的衣服了!”
    萱萱还是疑惑的盯着女子,女子不以奴婢自称,话语里亦是没有半点卑躬屈膝的味道,既然不是奴婢,看女子的动作利索爽快,应该属于大大咧咧之类型的,为什么还这么细心的为她洗脸?
    “姑娘这般盯着我,不会是在想,我是什么人?你又在哪里的问题吧!咯咯咯,看姑娘全身戒备的样子,就好像我是那采花大盗般!”为萱萱洗完脸,从衣柜里找来一套衣服拿在萱萱床前,见萱萱依旧是望着她,女子捂着嘴咯咯咯的轻笑。
    被女子这般一说,萱萱亦是觉得自己的戒备心太过外露,萱萱拿过衣服,张口却发现依旧还是不能说话,既然还是哑巴,就意味着百分之五十的还是哑娘的身份,伸手比划,示意女子先出去,她自己穿衣。
    女子又是偷笑,“姑娘还害臊?姑娘上上下下可都被我看了个遍,摸了个遍了!”女子这般说着的时候就将萱萱的被子掀了起。
    萱萱身上穿着一件干净的里衣,浑身上下也就这么一件里衣,见女子这般无礼,萱萱又是尴尬又是羞怒。
    “姑娘真是,看我的眼神似把我当做那登徒浪子,得得,我就在门外等姑娘吧!姑娘可要快点些呀,公子在大厅里等着姑娘呢!”
    公子?是安王吗?
    见女子出去,门也掩了上,萱萱忙起身,麻利的穿着衣服,一边还打量自己身上的那些伤,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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