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娇-第4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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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将军轻轻的拍了拍红袖,看了一眼门外:“我去谢过那位大姐,你有什么话就问妙歌吧。”说完,起来带着映舒出去了。
他是有意要给这对夫妻单独相处、说话的机会,他要说得话,其实说不说并不重要:只要看到了活生生的女儿,已经足够了。
原本,他就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而且他们年少夫妻正是情浓的年纪,他很能明白的。走到门外关上门时,他想起了郑姜氏来:嗯,说起来,他也想妻子了,也想夫妻手牵手说说话。
映舒看着紧闭的门,擦掉了欢喜的泪水,把张大娘引过来和郑大将军见了面,坐下来闲话家常。
屋里,沈妙歌和红袖紧紧的相拥,半晌都没有说一句话;十个月了,他们十个月不曾见面,在他们的印像中,却好像比十年都长;是他们自成亲相识以来,所过最苦的一段日子。
过了好久,红袖才轻轻拍了拍他:“你,不看看孩子?”
沈妙歌抱着红袖不想放开:“我已经看到了;”他看着沉睡的儿子:“这个孩子,很小很小;不过,以后一定会长得很壮实。”
红袖带着泪水笑了:“其它的也就罢了,就是对不住这个孩子。”她轻轻挣开沈妙歌,抱起了孩子来:“不过,他一定会是一个有福的孩子。”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红袖一心这样祈盼着,她是真不想这个孩子再受半点苦难了。
沈妙歌再次把红袖拥到怀中,看着她怀中的孩子:“他有姐姐、哥哥、你我、还有祖父祖母等等,一定是天下最有福的孩子。”
他再紧一紧胳膊,轻轻的嗅着红袖的发:“袖儿,想死我了。”他终于还是说了出来:“我天天晚上梦到你,每次梦到你却总不和我说话,让我的心在每天的清晨都痛得很。”
“我、我只怕是这一生再也见不到你,老天待我不薄,让我们夫妻有重聚之日。”他忍不住柔柔的亲了一下红袖的发:“袖儿,袖儿,以后,我们夫妻永远不要再分开了。”
红袖抬起头看他:“我知道你会来找我,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我。”她的双眼红红的:“可是,就算如此,我一样很想很想你,非常非常的想你。”
一滴泪水顺着红袖的眼角就要落下来,沈妙歌俯下头轻轻的把那滴泪水吻掉了:“袖儿,我已经在准备去杀掉那个狗皇帝——因为我和岳父虽然一直没有放弃的找你,但是心里已经绝望了,只是还抱着万一的希望,不愿意相信你已经离开了我们。”
“我现的功夫已经比原来苦练十年进步都要快,本来想再练上二三年,便去京城的;今天能找到你,真好;不然那狗皇帝就算是死了,也不能换你活过来,他的性命根本就不值一文了。”
“只要你活着,我只要你活着;”沈妙歌抱着红袖:“在十个月里,我想过很多很多,想到了我们过去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感觉只有一样——只要你活着,哪怕我死了,哪怕你不爱我,都没有关系。”
“只要你活着,就好。”沈妙歌说完,又轻轻的吻了一下红袖。
红袖抱着孩子不能抱他,便把头紧紧的倚在他的胸前:“妙歌,不要这样说;你认为,我一个人可以独活世间吗?”
不需要太多的话,这一句已经足矣!
沈妙歌紧紧的抱向红袖,俯身向她的红唇吻去:这十个月的相思,他都要在这一吻中向红袖倾诉。
红袖微微闭起了眼睛来,她终于又能倚偎着沈妙歌:这就是幸福。
幸福根本不复杂,也不是那么高不可攀,也不需要多少银钱;只要,她和他在一起,能平平静静的过日子,能天天在日落之后倚偎在他的肩头,已经是这天下最大的幸福了。
两个人的嘴唇越来越近,两个人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久别胜新欢啊;他们两个人可是劫后相逢,感情比原来更浓更烈。
就在沈妙歌要吻上红袖的唇时,忽然两个人听到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儿啼!孩子哭了,而且哭得极为大声,哭得十分响亮。
沈妙歌愣了愣,睁开眼睛瞪了儿子一眼:这小子,居然现在就和老子抢,回去以后一定要找十个八个奶娘给他——我让你再抢!
他是很幽怨的,非常的幽怨,所以再抬起头来时,看了红袖一眼,就好像是受了很大委屈的孩子;他目光中的幽怨把红袖逗得几乎笑出来。
不过她的脸儿现在很红很红,所以眼中的笑意便带上了三分春情,倒让沈妙歌心中更是大动,终究还是亲了一下红袖的眼角,这才放开了红袖。
虽然他不舍的,但是也不能让儿子饿着不是。
可是那孩子也怪,在沈妙歌放开红袖之后,红袖拍了他两下他便不哭,又睡着了;沈妙歌有些赌气的看了儿子一眼:生了这么多的孩子,没有一个这样的。
他不太相信,便又抱过了红袖来,孩子睡得还是很香甜;沈妙歌想了想,还是“劝着”红袖把孩子放到床上,这样也就万无一失了。
红袖知道刚刚出生的孩子是不用吃奶的,便放下了他;回头搂着沈妙歌的腰,和他细细的说起话来。
可是当沈妙歌又想吻红袖时,那孩子便又惊天动地的哭了起来;沈妙歌就在床边上,被孩子吓了一跳,然后又奇怪怎么会如此巧?
只顾想事情,一个不留神他便跌倒在床下,让抱起孩子来的红袖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你这么大的人,怎么就跌下床了。”
沈妙歌索性坐在地上看着红袖怀中的儿子:这小子不会真是故意的吧?他摸了摸下巴,嗯,要赶快找奶娘才成。后来,就正像他所担心的,这个儿子成了最让他头疼的一个——最粘母亲。
他趴在床沿上看着红袖哄孩子,忽然轻轻的问:“袖儿,这一次、你可遇到了危险?”他想到红袖临盆时自己不在,便心中一阵刺痛。
红袖知道他的小心思,轻轻的摇头拍着儿子:“没有,只是痛了两三个时辰吧,一直在屋里走来走去,到真生的时候倒是很快、很顺利的。”说着看了一眼沈妙歌:“你没有听稳婆们说嘛,一胎快比一胎受得痛苦小。”
虽然是如此说,不过并不是绝对的:就有那死在三胎、四胎上的妇人;不过红袖不打算告诉沈妙歌,因为那只是极少数了。而且她是练武之人,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险。
沈妙歌听了之后,看看红袖却没有再说什么。
此时响起了敲门声儿:“是不是,也应该轮到我来说说话了?你看,这天可都亮了。”郑大将军的声音自外面传了进来。
第22章 议分离
沈妙歌和郑大将军暂时也在小山村中住了下来,把张大娘家的房子住了一个满当当,不过倒把这个老大娘乐得合不拢嘴儿:她啊,一个人的日子过怕了,喜的就是一个人多热闹。
虽然她也担心红袖一行人的离去,不过老人家想得开,总有分开的时候,眼下能相聚就是缘份啊。
而村中里人家都是以打猎为生,所以对沈妙歌和郑大将军打虎之事十二分的钦佩:虽然虎没有打死,但是人能毫发无伤把虎逼走,已经很让他们兴奋了。
一连几日,村中几家人轮流做东请沈妙歌和郑大将军过去饮酒;如此一来,他们和村中人很快便打成了一片。
军人嘛,自然有其粗豪的一面,和猎户们可以说是脾性相投。而郑大将军送出信鸽之后,便要在这里等廉亲王的人来接应,所以和沈妙歌安心的做起了猎户来。
近一年来的搜寻,他们比猎户们还熟悉大山;有了他们的加入,村中的收入一下子多了不少;这更让他们受村中人的敬重了。
最奇怪的要数古大夫了,自沈妙歌和郑大将军来了之后,他回了一趟家:回去打了一个包袱回来,便住到了张大娘家不走了。
张大娘心中有数,高高兴兴的安排古大夫住下,并没有赶他走的意思;而沈妙歌和郑大将军在心情平静一些后,也看出来了古大夫的心思。
经过几日的接触之后,虽然不知道古大夫的来历,但是却能确定他不是暗卫的人;这也就让郑大将军和沈妙歌放下了大半的心思。
如果映舒和他情投意合,便把映舒留下来和他过活也行:带古大夫回岛,眼下是不可能的——因为不知道他的来历,不管是沈妙歌还是郑大将军,都要为岛上那上千口人的性命着想。
红袖知道古大夫会武并且是高手之后,也是如此想的;如果映舒和他情投意和,那么便让他们结成夫妻留下来生活;如果日后查出古大夫的来历,再接他们夫妻上岛不迟。
古大夫的脸皮之厚,也终于让红袖等人领教;也要说古大夫这人极为聪明,他知道要得映舒之心,还要得红袖几个点头同意才成,所以对于这几个很亲热。
只是亲热,并不是巴结奉承,这是有区别的;正是这个人的自尊自重,倒得到了红袖等人的赞赏,并没有阻止他接近映舒。
映舒直以此时放下了大半的心思之后,才查觉到古大夫的心意,她开始害羞每天都避着古大夫;这成了古大夫眼下最大的苦恼。
红袖的月子,因为沈妙歌、郑大将军、古大夫打得野兽很多,而映舒和张大娘两个采得野菌也很多,养得十分好。
只说鸡汤,野鸡和野菌炖的就比沈府中的鸡汤还要好上三分:也就是样子不太好看;虽然没有什么燕窝之类的补品,不过红袖的身子还是恢复的极快。
银子是有的,不过红袖众人都认为不应该去城中买燕窝这种东西引来侧目;而且有古大夫在,他在炖得肉汤中加些药材,便已经很滋补了。
终于在等了一个多月之后,沈妙歌等人接到了廉亲王的通知,接他们的人在十几天之后就应该会到。
现在这个时辰张大娘和古大夫都睡下了,红袖和沈妙歌、郑大将军、映舒坐在屋里议事儿;要走,需要做得事情很多。
首先就是皇帝的事情。
虽然沈妙歌现在已经不会去做刺杀皇帝的事情,不过他却不愿意看到皇帝就这样安稳在坐在那把龙椅上。
眼下边关已经狼烟四起:那些外族已经联合起来,一起发动了对天朝的战争。此事,却不是廉亲王等人的计策。
不过,却早已经在廉亲王、沈、郑两家人的意料之内:皇帝多疑自毁长城,而且朝中几股势暗潮涌动,那些外族并不是愚蠢之人,当然会在这个好时机叩关。
如果皇帝能任用是能将,能全力治理天下,那么外邦在被廉亲王等人用计引到边关来,耗费了大量的粮草之后,是坚持不久的。
但是眼下的皇帝,听说刚刚册封了皇贵妃,哪里有多少心思用在这上面;而皇后和其家族,对于皇帝的不满便不用提了。
皇帝依然还在用监军,这让边关的将帅布置应敌时,有很多的掣肘,引起了极大的不满还是小事;大事儿是,就算是再有能力的将帅,也被监军给钳制的发挥不出来一成、两成的本事,想打赢?不打输已经是天大的本事了。
沈妙歌和郑大将军商量之后,认为现在应该在京中放把火:只要边关传来战败的消息,便可以让京中的几股势力活跃起来——夺了那帝位,再安天下吧。这个皇帝再在那把龙椅上坐下去,只会给天下带来灾难而已。
此事便由郑大将军用信鸽送了消息给廉亲王,让他安排人到京中活动:他和沈妙歌是不能进城的。
然后就是张大娘的安置;她一个孤寡老人,照顾了红袖主仆这么久,怎么也不能就这样走了吧?留一些银子可不是什么好主意,张大娘收留红袖主仆时可不是为了银子。
她无儿无女,红袖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