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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罪-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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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怪不得,是不一样!”那个女孩子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的崇拜。
  提娅意犹未尽地唱完,得到了几声有些稀落的掌声。有时候她们的歌是唱给自己的或者说是某个人的,而且每天的重复和机械让她们已经缺少了那种对艺术的感觉,变的是客人,不变的是她们自己,所以她们用不变应了万变。有一阶段市场上正流行一本书叫《变是唯一的不变》,当然不是说她们的。
  吴律师好像真的不会唱歌,但他似乎很感兴趣听提娅在唱,不过提娅今天情绪的确是不太高,所以唱了两首歌后忽然觉得很没有意思,于是就坐在那与吴律师闷喝红酒,吴律师似乎感觉不太适应,偶尔的用手遮住嘴发出一两声轻咳。
  “把你手给我,让我看看。”提娅率先打破了沉默,那个小律师很慌乱地伸出他的右手,提娅示意是左手,律师忙把右手缩回去放到身后,然后有些哆嗦地伸出了他的左手,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提娅。提娅拍拍他的手,提醒他放松。
  “呵,毛丫头,还会中国人的算命术?赶紧给他看看,看他什么时候走桃花运?”“小狗牙”和那位小姐围将过来,似乎算命比唱歌更有意思。
  “你小时不太好,体弱多病是吗?”提娅问。
  “对。”小律师不打自招。“我小时常住儿童医院。”
  “你好像有睡眠障碍。”律师在点头,而且竟然多了几分的敬佩。
  “你这个人很聪明,但是你贪玩,所以你最后的学校不像是一所重点大学。对吗?”
  “呵,这你怎么知道?他上学时贪玩,本来他们家希望他考北大的,结果他考的是燕京华侨联合大学,那还幸亏他老爸呢。”“小狗牙”像个机关枪,吴律师冲他翻了一下白眼,似乎对他的揭丑感觉有些不满意。
  “你家境好像不错,但是你与父母缘薄,你与他们沟通很少,你有点让他们失望。是吗?”
  “唉,别提他们了,我爸爸是部队的工程兵领导,母亲跟着他东南西北的奔,我生下来就送到上海由七十岁的奶奶照顾我,跟他们有什么沟通的,再回北京见到他们时我都成大小伙子了,我跟他们沟通什么呀?”吴律师的眼中闪过一丝伤感,而且他的语气中分明带着一丝的怨尤,提娅已经从他类似裂帛样的声音里听到了隐隐的上海味。
  “你的感情不是太顺利。你本应该找一个更好的,或者说门当户对的,结果你找了的人不是。”
  “说说看,那个人怎么样?”“小狗牙”似乎比吴律师更感兴趣这个话题。
  吴律师则显得有些不耐烦,连说:“别说她了,我都烦死了,她从来就没把我当回事,总觉得我窝囊透顶。”
  “说说也无妨,反正她也不是你老婆了。毛丫头,如果说对了,今天我付给你小费,说错了,今天不但不付小费,你还得做他一夜的老婆,听清楚没有?”“小狗牙”觉得这种游戏很开心,索性在旁边拾柴填火。
  “这个人嘛……”提娅再次细细地看了看吴律师,故意卖起了关子。
  “快点说!说不上来了吧?”“小狗牙”急得不得了。
  “这个人学理的?对不对?”“小狗牙”冲吴律师一侧头,盯着他,问:“北京理工大学毕业的吧?”吴律师点了一下头。
  “这个人个子不太高,长得不是太好,但是人特理性,生活中特别现实,骨子里很要强,别人很难改变她的一些想法。”
  “对,她就是那种人,看见我家境好嫁给了我,进了门总觉得我父母待她不亲。总是看她的高中同学嫁大款了,说学得好不如嫁得好,老是拿我出气,说我不像个男人。”吴律师似乎来了精神头,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情绪有些激动,声音明显高了许多。
  “而且,她后来不完全是与你的矛盾,而且她与你的整个家庭产生了矛盾,甚至她有时自己也在跟自己打架。”
  “对,原来我们与父母一起住的,结果她老说我妈看不起她,非要搬到外面租房子住,我也只能跟她出去。呵,受那个苦,大冬天的要生炉子。我家在部队大院几十年,都有人做这些事,我哪会。于是她又拿我比他父亲,说他父亲会修自行车啦,会换保险丝啦等等,反正我是狗屁不是。成天吵,我又一个人住回父母家了。结果,父母认为我让媳妇带坏了,老婆认为我不能与她同苦是受父母教唆的结果。我他妈的两面不是人!”
  “怎么样,被我猜中了吧?而且你老婆应该是一个近视眼。对不对?”提娅越发地显得咄咄逼人,她的眼中带着一丝光亮,与其说是智慧的灵光不如说是诡秘的贼光。
  “你看我将来怎么样?”吴律师将身体向提娅靠近了一些,仿佛这样才可以更近一点的感知这个有些神秘的女孩子。而且他似乎也想通过这个女孩子预知一下自己的将来。
  提娅看了一眼他细脚伶仃的瘦脚上的那双圆口布鞋,说:“你现在学非所用,对吧?”“对,我原来想做律师。后来我老婆总说我没出息不能挣钱,于是我就开始炒股,但是赚得很少。”
  “你慢慢就会好了,但我告诉你,你将来还要做律师,炒股这只是暂时的。你将来会结识一些非常有权势的人,这些人会成为你的贵人。包括你将来会有一个好的婚姻。”提娅似乎很有把握,说:“你必须做律师,而且一开始的时候你不会挣太多的钱,但是当你的朋友多了以后,你会有很多的钱可挣。”
  “李曙光,那回咱们去白云观抽签人家怎么说的,是不是也说我该当律师。”吴律师兴奋地对旁边的“小狗牙”嚷道。
  被称作李曙光的这位有些不满地瞪了律师一眼,说:“叫我五子。”
  提娅一怔,止住话头斜眼看了一眼他,问:“怕我告诉你老婆怎么着?怎么一会又变成五子了?”
  “知道为什么叫五子吗?你懂五线谱吧?那5在谱里唱作什么呀?”“小狗牙”一脸地坏笑。
  “都、来、米、发……噢,我明白了,你是索、骚?扫?对,是骚哥!对吧?”提娅念唱名的声音很好听。
  “小狗牙”点了点头,竖起了大拇指。连说:“真聪明!当绝顶!”
  提娅接茬说:“过奖!过奖!目前尚未绝顶,还有四毛!嘻嘻,其实你一进来我就看你像五哥。不,是骚哥!”
  那“小狗牙”把手又伸将过来,想占点小便宜,律师借自己的手臂给挡回去了。
  “毛丫头,你看他得几时再婚?”“小狗牙”戳了一下提娅的头。
  “他呀,十年以后吧,他现在害怕结婚了,当然他想有女朋友。是不是?”
  “我丫不结婚了!这他妈的结了离了,离了再结麻烦死了,而且还要养儿养女的,这个责任那个义务的,打死我都不结了。”
  “其实,结婚是真没意思,我老婆成天看我像个贼似的。”“小狗牙”也感慨万千。
  “那你也离吧。”提娅笑。
  “小狗牙”一龇牙:“我离了你嫁我?”
  “还不是想结吗?”提娅把“小狗牙”再次伸过来的手打了回去。
  “不结婚也对不起人民群众的养育之恩呀,再说了,你没听说过吗?说结与分就像春与秋的转换,结果是复苏。”提娅以教育者的口气对吴律师说道。“你们这种离婚的人有时就像病人,身上带着来苏水的味道,我得离你们远点。”提娅故意把身子向旁边挪了挪。
  吴律师的话匣子一打开,气氛似乎好了许多。红酒继续一杯杯地倒进肚子里,眼神变得迷离起来。那个李曙光已不再唱歌了,而是强行把小姐半抱在怀里在低声耳语,好像是说出不出去的问题,那个小姐没有答应他,于是他就嬉皮笑脸地拉扯着女孩子的衣服。
  可能是酒精刺激的作用,或者是看到了李曙光的动作演示,吴律师也变得不安分起来,与刚才初进来时判若两人,他似乎也试着用一只手勾住提娅的腰,而用另一只手搞点小动作。提娅今天没穿裙子,而是穿了一条牛仔裤,而且她的上衣最有特点,是套头穿的一件没有纽扣的紧身红绸衫。所以吴律师尽管哆嗦着手也没找到下手的地方。
  提娅乐了,告诉他这叫:“铁布衫,专门防男人的。”然后对那个李曙光说:“我知道你们单位了。”
  那个李曙光吓得一哆嗦,说:“你说什么?”
  “系改委的。系扣子和改扣子委员会的。要不怎么这样?”李曙光听完哈哈大笑,说:“错矣,我们是农垦大队的,专门开垦处女地的。”那个吴律师有些不好意思地松了手。
  提娅一指李曙光,“你竟在那拉拢腐蚀青少年。小心点,把法律工作者都教唆坏了。”
  “律师也是人嘛。”李曙光说了一句江苏话。提娅借故上厕所出去了。
  有事没事往洗手间溜,这也是小姐们的待客时的习惯做法,除了修正一下妆容,互相交流评判一下今天的客人,更主要是避开客人的一些不良干扰,或者借故冷淡客人让其早点滚蛋。
  张小莉估计又喝高了,红头胀脸地往洗手间跑,到“小平头”面前还强行搂住“小平头”亲了一口,说:“靓仔!可娱乐城就他妈的你一个靓仔。长得帅的我白陪都成。看包间里那个糟老头,都能当我爷爷了,还他妈的非让我叫他哥,老他妈的色了,纯是一个老红蓝铅(色棍的意思)。让我给陪尿裤子了……不信?你瞧去!还给我留个电话号呢,在胳膊上呢。靠!我到山东去当小姐我还用找他。”她袒露的臂膀上有一个用签字笔写的0535的电话号。
  “小平头”用力从她那挣脱开,忙去找一面巾纸擦自己细嫩的白脸上的口红印。骂了一句:蒙古蛮子!
  “服务员!服务员!”“小平头”应声而入,吴律师一个人呆坐在那,李曙光指着他的身边说,“去叫那个毛丫头来,是不是顺着尿道跑了?再不回来,我不给小费了。”
  提娅正拿着手机和人通话,见“小平头”叫他,示意他稍候。然后一边走一边告诉“小平头”以后有不好的客人时多照应一下,比如多进去倒几次茶,弄弄音响什么的或者个别的时候喊个电话什么的,免得在里边受罪。你要是不策应好我,以后我不给你要小费。“小平头”哼哈答应着。
  提娅进包间时正好那个李曙光要往外走。“上岗期间四处乱跑,不像话,不守职业道德,接受我的惩罚!”
  他趁机到提娅的胸上抓了一把。提娅恨恨地骂了一声“真是骚哥!”
  吴律师似乎为刚才的举动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怯怯地问:“你叫什么来着?”“提娅。”提娅跟没事儿人一样,
  “我把我电话告诉你吧?有时间你给我打电话。”
  提娅说:“看来你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别乱给电话,当心公安局按照小姐通讯录上的名字逮人,知道吗?”
  吴律师似乎有点怕了,说:“是吗?这么严重?那这样吧,把你的电话号给我。”
  提娅顿了顿说:“可以,不过依我的习惯,不见二次面的人我从来都不给电话。但对你我还是特事特办吧。”吴律师对提娅的开恩多少有些诚惶诚恐。
  “你业余时间喜欢做什么?”
  “看看书,游游泳。”
  “那好,改天我约你去游泳馆游泳去。”
  “到时再说吧,得看我有时间没有。”提娅一直有痛经的毛病,所以她巴不得客人早点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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