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贤妻-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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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朝臣的忐忑不安,当事人明云裳就淡定了不少,她知道这件事情是一定需要办好的,但是要办好却并不是难事,对她而言,越是难的事情就越有挑战力,她也就越喜欢。
她今夜晚宴唯一让她有些不安的怕也是只有婷韵了,她对那位不顾一切抓裆的郡主大既无比膜拜又无比厌恶,婷韵的演技也是件让她头痛的事情,只是有了之前的经验,一切也就变得不再那么可怕了。
只是今日里参加宴会的人数之多还是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外,除了朝中的大臣,还有所有在京的王候,更为后宫里不常露面的妃嫔,她如今还真是有面子了,竟是连这种超级BOSS也能请得动。
她对这些事情没有半分骄傲,相反还有一分薄怒,她又不是猴子,而那些人看她的眼神摆明了是比猴子还要有趣几分。
她的嘴角一直噙着一抹优雅而又淡然的笑容,对那些抱着看猴戏的终极BOSS们都露出纯结无比的微笑,其实她真的很想扑上去一人送一块手表形的牙印。
秦解语依旧跟在她的身后,只是自从那一日说完话之后,明云裳就再也没有正眼看过他,更没有对他说过一句话。
他要跟在她的身后,她也由得他跟着,反正她也打不过他,而她这个人的定力一向极强,对于有些看得见的看不见的东西都无比淡定。
这次宴会由于是送别宴,不算太正式,那些王公贵族们很多都带了家眷来,明云裳在转身的时候,很神奇的发现郁梦离带着一个几乎和她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走了进来,噢,是和她以前扮黄装丑的样子一模一样的女子,不是她本人。
这样近距离的看着那个的明云裳,明云裳心里觉得很好笑,这算是什么世道,大家都顶着别人的脸活,可是自己的脸又在哪里?
明云裳很热情的迎上去道:“世子也来了啊,身子可好些呢?”
她这句话问的真切,她这几日心里一直记挂郁梦离的身体,只是她如今的身份若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实不宜前去兰陵王府探望,最重要的是,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个和她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也怕看到他和那个女子虚以委蛇的相处方式,所以她一直忍着,如今见面,又岂能不问?
只是她这句话问的极淡,就像是寻常人问“吃饭了吗?”一样的从容淡定的语气,只是郁梦离也听得出来她夹在语里的担心。
“好多了,多谢谨相关心。”郁梦离也答的极为淡漠,就像是寻常人问他他也从容淡定的回答一样,身边的人,没有一人能觉察出异样。
听到他这一句话,明云裳的心里也安心了不少,她轻声道:“如此甚好。”
假明云裳看了她一眼,眸光里有一分复杂,明云裳也看了假明云裳一眼,细细算来,谨夜风和明云裳之间还有一件情事,两人是从小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只是两个人如今都是假的,明云裳倒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对假明云裳而言,却不自觉的多了一分警张。
明云裳微笑道:“世子妃近日可安好?”
假明云裳淡淡的道:“拖谨相的福,一切安好。”
明云裳一听到她这样说话,心里也觉得极为有趣,她敢保证,普天之下不会有几人能有这样面对着一模一样的自己说话的权利,她觉得有这样的机会,不好好吓一下这个居心不良的女子实在是没天理,当下便又微笑道:“世子妃安好便好,细细算来,我还欠世子妃极多……”
“谨相说的哪里的话。”假明云裳打断她的话道:“我娘家虽然和谨府相连,但是却和谨府并无瓜葛。”
明云裳听着有趣,当下又故做失落的道:“世子妃能如此想甚好,只是那些事情如何我心里甚是清楚,我欠世子妃的怕是再难还得清了。”
假明云裳的眸子微眯,明云裳又道:“如今看着世子妃如此幸福,我心里也极为开心,日后世子妃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一声,只要我能办得到的,必定义不容辞。”
假明云裳的眉毛跳了跳,扭过头不理她。
郁梦离站在一旁听着,心里也觉得有些好笑,却也知明云裳素来是极有分寸的,有些事情更是极懂得拿捏一个度,只是这简短的几句话,他身边的人怕有几日不能安心了。
明云裳对于假明云裳的举动也不以为意,一扭过头,却看到了一袭盛装打扮的明云端,她此时婷婷玉立的站在郁梦心的身边,倒还有那么回事。
明云裳此时这般看着明云端,心念如电转,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那一日明云端来找谨夜风的情景,一个猜想便冒进了她的脑海,依着明云端的性子,那日谨夜风那般揭了明云端的短处,明云端又岂会放过谨夜风?而容景遇和郁梦心的关系,她也是知道的,那日刺杀之事也就呼之欲出了。
明云裳扭头见明云端走过来,当即大声道:“六公子,三夫人,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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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们的关心,宝宝今天已经好很多了,现在赖在床上不动,医生说她昨天吐是因为心情忧郁所至,听的我一阵唏嘘,两岁多的孩子会心情忧郁而吐……我实不知道对这件事情发表什么感慨好。
第二十一章
郁梦心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明云裳却又道:“六公子眼光独到,看中了三夫人的独到性情,如今这般携手前来送本相,当真是本相极大的荣幸!”
自从那一日谨夜风和明云裳一起让明云端出了丑之后,当时被那些书生听了去,坊间便流传了不少关于明云端的事情,那些事情里包括她不洁也包括她本有婚约而私跟了郁梦心。而那些事情就算不会让明云端身败名裂,却让她难得抬得起头来,此时明云裳这般一打招呼,便是将明云端的事情给引了出来,顿时引来到一阵轻笑声。
明云端顿时觉得脸上无光,郁梦心的脸上也有了一分怒气。
郁梦心今日本不愿带明云端来参加宴会,只是明云端在听说了明云端在京中闹下的事情之后,觉得有些可疑,最大的疑点自然是他和清音的事情。
明府和谨府相邻,对谨夜风的事情自是了若指掌,在明云端的记忆之中,谨夜风除了和明云裳情深意重之外,再没有和其它的女子有私,此时凭空冒出一个叫清音的女子来实是一件怪事,所以她今日央郁梦心带她进宫,一则是为了告诉王府的那几个姨娘,郁梦心待她和她们完全不一样,再则是想看看那个清音到底是何模样。
正是因为她将这一切分析了一遍,郁梦心才将她带了出来,他带明云端出来,也有属于他的私心,容景遇上次出手杀谨夜风,然后天顺帝就赐了宅子赐了高手护在谨夜风的身边,紧接着又谨夜风拒婚之事,他总觉得谨夜风没有那样的高风亮节,心里也早生疑虑,今日明云端主动提出前来,他自也乐见。
她偷眼看了一眼郁梦心,却见他的脸色难看至极,她知道今日这件事情她若是做的不好,怕是日后都难以在郁梦心的面前抬起头来,她如今什么都没有,断断不能在失去郁梦心了。
于是她的头微微抬起来,沉着气微笑着对明云裳道:“谨相不用客气,算来我也与谨相一起长大,也算是同乡了。只是我有一件事情想向谨相请教一二。”
明云裳自然是知道明云端想向她请教什么,当即嘴角微勾道:“三夫人请讲。”
“前几日听到了一些关于谨相的事情,我身为邻居却并不知晓谨相还有青梅竹马的订亲之人。”明云端的眼睛微微一转后道:“今日谨相怎么不带出来让大家看看?”
明云裳微笑道:“三夫人这句话听起来实在是有些怪异,我们只是邻居而非兄妹,我有没有青梅竹马之事好像不需要向三夫人请示吧……除非……”
明云裳的嘴角微微一扬后道:“除非三夫人对本相以前也曾有过一些暇想?”
明云端的脸顿时变的无比难看,她咬着牙道:“谨相休要胡说!”
“我知这话说的有些唐突,但是三夫人方才那句话问的是不是更唐突呢?我的未婚妻尚未过门,又没有三夫人的陋习,又岂能让她如此抛头露面?”明云裳的眼睛微微一眯道。
明云端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明云裳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却已不再看她,而是看着郁梦心道:“六公子的人品在京中是没得挑的,但是看女人的眼光似乎不怎么样,三夫人的那些事情,六公子当真一件都不知吗?”
不是明云裳想揭明云端的短,而是明云端实在是不长眼,到如今竟还敢来招惹她!不管怎么说,她如今已是天顺帝的宠臣了,而明云端是什么?说难听一点,只是王府里庶子的侍妾而已,就凭她这样的身份,还敢来这样对她说话,她若是还客气她就不是明云裳了。
明云端气的牙痒痒,手也握紧了拳头,她正欲说话,郁梦心已反手给了明云端一记巴掌,然后冷着声道:“这是一朝聚会之所,又岂有你这个妇道人家说话的地方!”
往日里郁梦心对她还算是极为客气的,不要说打她,就连重话也没有一句,今日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她,她的脸又哪里还搁的下!这事若是再传回王府,她怕是日后再也抬不起头来做人了!
郁梦心打完她之后却微笑着对明云裳道:“谨相莫怪,山中妇人,实是缺少见识,还请谨相莫要放在心上。”
明云裳看到郁梦心的举动,眸光也微微敛了些,这个郁梦心倒是一个狠角色,这么一个简单的举动,便将局面轻易调整了过来,一方面表明了郁梦心对她的尊敬,为了他的颜面毫不客气的对付自己的小妾,另一方面却是告诉围在四周的文武百官,她就算是极得天顺帝的宠爱,却也只是一个毫无肚量之人,竟和一介妇人争长短。
就这样一个极为简单的举动,便轻易化解了明云裳之前说的话,郁梦心没有娶妻,今日这种场合朝中大臣都带了女眷前来,他带着一个新纳的小妾前来也算是合规矩的,这个小妾纵然让他的面上无光,那也只是他以前失察而已。
明云端只觉得所有的目光都朝她看来,她也算是大家闺秀,在明府时明云裳没有发威之前,那也是被崔氏捧在手心里的,虽然曾在明云裳的手里吃过不少的暗亏,但是她那样的性子,那些痛是记下了,恨也留下了,却终究还是受不得这种气。
而且郁梦心这一巴掌打下来,便是承认了她曾经的失礼,更是承认了她的名节有损,这对于女子来说疑是个毁灭性的打击,她心里又如何能不恼?
若说上次明云裳在客栈里对她做的事情是有些不妥的,那么今日之事便更加显得她的品质拙劣,完全证实了那天的事情,她往后又要如何在京中贵妇人中立足?她以前还一直幻想着郁梦心能扶她做正室,只是此时看来,似乎这一切也只是她心中所想的泡影罢了。
她隐隐听到四周传来的轻笑声,一时间只觉得脸上烧的厉害,依着她以前的性子,若是明知道一切无望,她的骄傲和自尊自会让她落荒而逃,只是她转念又想,她如今已经没有了退路,宜城她是没有脸再回了,她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呆在郁梦心的身边。
她以前是觉得所有的一切她都是机关算尽的,无论什么只做对的事情,只是什么事情错了一步,那就是步步都错,她已经没有回头路。
明云端弄明白这些之后,只得忍着屈辱将泪水往肚子里咽,她向明云裳轻轻一福,然后轻声道:“小妇人失言,还请谨相莫要放在心上。”
她的面上一片柔顺,心里的恨意便更加的浓了,她之前就恨透了谨夜风,想要设法除去,没料到他命大无比,到如今竟还是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