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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腹黑哥哥控妹记-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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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里无助有委屈,不喝吧,实习不及格学分拿不到;喝了吧,这些人只会得陇望蜀杯连杯没个尽头。
  包房门突然打开的时候三人的目光都转了过去。
  53
  我的爱,无路可逃(下)
  章剑在云龙锦簇中进来的时候柳浣花心里像是突地刮起了大风,扇着翅膀的鸟儿在心口扑棱扑棱着,压都压不住。
  对于章剑,A市几乎算得上是家喻户晓,更何况同为生意人。
  他凛着脸走近,弯下腰温柔地为柳浣花擦了擦什么都没有的嘴角:“怎么了?瘪着嘴,被欺负了?”
  随即没等她回答便直起腰,朝着魏老板笑得有些冷:“魏老板,舍妹实在不胜酒量。这杯我替她,您看行吗?”
  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柳浣花仰着头看他吞酒是滑动的喉结,觉得是前所未有的帅气不羁。以前看的小说里这样恶俗狗血的桥段她倒背如流,总是嗤之以鼻,觉得缘分哪能那么巧,你在这里,哦,原来他也在这里……
  可是现在,她就是沾染到了那些矫情的气息,鼻子有些发酸了。
  随便他是不是奥斯卡好人奖得主,随便他是不是对她不够好,重要的是,世界那么大,而她,总能遇见他,在最需要的时候……
  魏老板此时也抹了一头冷汗,头一次见商业大神竟然是差点结出梁子的时刻。到底是眼明心亮,瞬间知晓两人关系不简单,忙低声下气赔罪:“哪里哪里,柳小姐肯赏脸来一起吃顿便饭已经是鄙人的荣幸了。”
  柳浣花心里冷笑,刚刚可不是这个态度。
  被带走的时候陈上司一句话都没有地默许了,柳浣花不喑职场之道,只是在心里将他的欺软怕硬蔑视了一百遍。
  包房的门已经关上。
  魏老板将早已签好的合约拿出来:“贵公司真是供了一尊大神啊。”
  陈主管亦是松了一口气,笑着寒暄;是啊是啊。
  你以为大神好供啊,红脸白脸都要扮,拐着弯地抹黑自己的形象就为了将大神送回属于她的位置上去。
  当初章总大驾光临到公司的时候他跟大老板都是一头一身的汗,才知道自己公司原来招了个龙吐珠。
  当初识人不清,真是所谓的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柳浣花坐在车上想了半响:“哥,我不想在这公司实习了。”
  “嗯?是因为刚刚的事情吗?这只是基本的职场技能而已。”他不甚在意,心里却有些迫不及待等着下文。
  “可是哪有让会计兼做公关的公司啊,我又不是有三头六臂,又不懂公关技巧。”她瘪着嘴不受教。
  “明天去会计部报道吧。”他只是莫名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仿佛是看到已经落入捕兽笼里的猎物。
  柳浣花想着大公司总归能够真的学点东西,还是十分高兴的:“好。”
  他洌薄的嘴唇勾过不易察觉的弧度。
  车子堵在了十字路口,等绿灯中。
  “诶诶,那不是张姐跟她儿子吗?不是高烧住院了吗?看,她们还在吃冰激凌呢……”她遥遥指着一大一小。
  随即车子一个甩尾,骤然左拐,穿街走巷……
  “回家不是直走吗?”这样一个神龙摆尾将她刚刚的疑惑都甩掉了。
  “去吃饭。”他也是暗地里捏了一把汗,只是庆幸她没有纠结刚刚差点穿帮的事件。
  私家菜馆总是在稀奇古怪曲径通幽的地方,这里亦然。
  车子七拐八拐不说,停了车还得走上一段深窄笔直的胡同。两侧高强遮月,只是隐约从胡同尽头透出一拢光,比萤火虫还要微弱。
  到了头豁然开朗便看到靖西斋的大本营了。
  少见的独立四合院,朱门雕户,门口纸糊的浅色灯笼,散发着并不强烈但足够温暖的居家灯光。石狮子黑乎乎的血盆大口此时并不显得恐怖,反倒有些虎头虎脑的可爱。
  院子里得槐花开得正盛,幽香阵阵。葡萄串样的白色小花在微光下倒是淡雅不少。
  犹如行入芝兰之室。
  光线很暗,石子路走得磕磕碰碰,章剑趁机揽住左摇右晃的她。
  柳浣花脸上一红,矫情地挣了挣就没再拒绝。
  只觉得他虚揽在腰上的手臂炙热无比,接触到的地方都火烧火燎。连带整颗心都熨烫得火热了起来,微微带着发酵的气泡,嘟噜嘟噜地绵延着。
  吃的是老板最拿手的蟹粉汤包,虽是家常之物,但是大厨就是大厨,就是能够做出世无其二无可比拟的味道来。
  刚刚的饭桌上只吃了点过酒的东西,现在美味当前,她自然无法抵制。大快朵颐的模样叫他觉得熟悉而感动。
  情不自禁地就摸上了她的脑袋:“别再气了吧?”
  柳浣花一怔,随即想起那天在公司看到的场景,又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讲。
  章剑见不得她这样委里委屈的样子,靠近了拥住她:“那天是我不好,可是花花,我只是很害怕。”
  她更加懵了,头一次听到他说害怕。就像变形金刚临阵退缩理由是变形不能了,就像奥特曼一败涂地无法翻身一样属于天荒夜谈。
  “我喜欢上你的时候你还那么小,那么不懂事。”
  “爱的时间太长,会一点点消耗掉我的信心和把握。”
  我在年DBA的时候是那么焦急,只是害怕等不到你长大……。“他一边轻声念叨着,一边细密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头。
  柳浣花更是如遭雷劈般的震撼,整个人都在神游天外。
  他刚刚说什么?
  喜欢了那么久?
  爱的时间太长?
  这是什么意思?
  章剑头一次表白就见她跟愣头青似的傻傻着,气不打一处来,逮着嘴唇就重重地吻了下去。
  “嗯……“她终于被这种特殊方式唤醒,挣扎躲开他的吻。
  “这么说你救我不是为了拿好人卡?“她闪亮着眼睛问道。
  “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他十分厚脸皮坦诚自己的邪恶。
  “可是你这样破釜沉舟地为了马氏渡过劫难,那天在公司还跟她亲密无间地手挽着手……难道不是因为你真的对她动心了吗?“
  “傻瓜,我可是只有一颗心……。没办法动两次。那些都是做给媒体看的,你都不相信我了吗?“
  他无意多说与马氏之间的纠葛。
  “姑且相信吧。“她点点头,看着刚刚震得她思绪乱飞的表白上。
  “那为了这次莫须有的误会,你准备怎么补偿我?“他笑得邪肆絹狂,深眸如幽潭。
  ……。
  车子一路疾驶,章剑根本等不及回离这里十万八千里的海边小区。
  直接就近回了别墅。
  柳浣花一进门才开了壁灯就被他反压在了门上。柔软灼热的嘴唇印了下来……
  章剑这么久没碰她,此刻早已按捺不住自己的急切,只是粗暴地半是撕扯半是褪去她的衣服:“乖,抱紧我。”
  两人还在玄关处,客厅里只开了昏暗的壁灯。可柳浣花还是禁不住脸上烧得滚烫,听话地勾住他的脖子,贴了上去……
  章剑埋头在她的脖子上的大动脉处啃噬好,劲力十分霸道,她忍不住就嘤咛出声了……
  因为害怕掉了下去,便是跟八爪鱼一样的趴在他身上,双腿勾住他的腰身……
  上班穿的高跟鞋不知道被无意间甩到哪个角落,发出“砰砰”的声音。
  很明显地感受到大腿根部被某个坚硬如铁的东西死死地抵住……。
  她羞得直往后退,他也不阻挠,直等到她几乎摔了下去才出手捞回……
  不由分说就伸出手撩起她的裙子……。
  “啊!”柳浣花受不了这个刺激,忍不住大叫了起来,他竟然将手伸到她那里了……。
  客厅的邓骤然大亮。
  章剑本能地为她放下裙子,转了个身,将她已经半裸的身子挡在了暗处。
  只见柳妈妈瞠目结舌地站在旋转楼梯处,双目呆怔,嘴巴微张,手上还维持着开灯的姿势,僵硬如木偶。
  随后从楼梯上循声缓步走下的章父见状亦是被惊得外焦里嫩……
  柳浣花通红着脸从他的肩头看到这场景顿时觉得,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
  他们不是去瑞士度假了吗?已经回来了?
  三人皆是神游天外无法言语。
  唯有章剑十分从容,慢条斯理替她理了理衣服,扶了她站好。
  随即转身:“爸,柳阿姨。”
  章父最先回过神,神情冷如冰山:“你给我到书房来。”
  章剑并没有反抗,只是离开前还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力道轻柔地像是蝴蝶的翅膀扫过。
  声音亦是前所未有的温柔而坚定:“乖,别怕,一切有我在呢。”
  54
  圆和缘(上)
  这句话像是一颗定心丸,莫名其妙地就让她刚刚狂风暴雨的心情,瞬间安静了下来。
  柳妈妈好不容易从震惊中回神过来,思绪转了千万路。
  满脸怒容地慢慢走了过来:“你可曾把我的话听进去了半点?”
  高高举起的巴掌在空中停驻了半响,到底是十分不舍,迟迟没有落下。
  她摇摇头,眼里蓄泪,声音里是一种内疚而执着的语调:“对不起,妈。”
  “这不会是小剑一个人的事情,你也去书房吧。要处罚两人一起担着。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柳妈妈心里也酸酸涨涨的,说不出什么滋味。
  她低眉顺眼地跟着上了二楼书房。
  甫一到书房门口,就听见不寻常的声音。
  柳浣花不明所以。
  柳妈妈则大惊失色地猛推开书房……只见章剑面朝落地窗跪在地毯上,章叔叔竟然手持皮鞭!
  章剑背上本来已经愈合的烫伤伤口再次恶化,眼前的景象几乎要用皮开肉绽一片狼藉来形容了。
  章父真的是下了狠心下了毒手,毫不留情,只一味地泄愤。
  柳浣花泪眼朦胧,想都没想地在又一鞭落在之前扑了上去,想要替他挨上这一下。章剑没料到她这样莽撞地猛冲过来,章父亦想要急刹车似的收住力道却反应不及。鞭子还是落了下来,柳浣花那一刻几乎变得极为神勇,贴在他的背上一声不吭地挨了重重的一鞭子。
  她一辈子没挨过打,自从父亲消失之后她几乎是柳妈妈生活的全部重心。柳妈妈那时候意识到自己之前对家庭的忽略,极力弥补,待她自然是捧在手上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所以这一鞭子的疼痛叫她几乎不能承受,抓在章剑手臂上的手指痉挛地收紧,掐进了他的肌肉。只觉得背上有一条火辣辣的痕迹,灼烧的疼痛像是渗透到皮肤肌理里面了。
  柳妈妈满脸是泪,她疼了女儿一辈子,现在看到这场景无疑是恨不得能够代替她挨这一鞭子了。
  章父脸上是愧疚夹杂着愤怒,最终叹了口气将柳妈妈扶了出去,留下他们两和一句话:“你给我跪着好好反省!”
  章剑被她抓得心里抽抽地疼,只得将她抱到前面,撩开她的上衣。
  她本来生得细皮嫩肉,肤白如玉,此刻赫然印上了狰狞而深刻的鞭印。是一条长长的红痕,夹着斑点淤积的紫色血渍,格外的扎眼。鞭子很长,所以尾部还扫到未曾有任何遮蔽物的手臂上,此刻正森森地往外渗着血。
  “疼吗?”他避开她的伤口,抚摸着她此刻大无畏的小脸。
  柳浣花眉毛纠结成了一只蛾子,却还是满脸坚毅而执拗:“不疼。”
  他突然暴躁了起来,脾气如狂风一样卷地而起,声音提高了好几度:“谁让你这么不顾后果的?这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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